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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骄傲的扬起了头,小手叉着腰。

、现代(番外)

春末夏初。

还没到五一,天气已经热的不行,下午放学后,太阳依旧挂的老高。

徐知忌刚到家,就衝到冰箱前想要来杯冰饮解解渴。

他这人受不得热,耐不得寒。

用好友的话来说,他就是少爷的身子少爷的命。

往常家里除了保姆,并没有其他人,所以他也就随性惯了,没想到今天却是特殊,父亲徐长鸿坐在沙发上,见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气不打一处来,脸寒如霜。

徐知忌决定先发製人。

“哟,徐总,稀客啊,亏您还记得有这个家呢。您今儿是打尖呢还是打尖呢?”

徐长鸿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儿子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
早年的时候他跟老婆两人拚事业,对这个儿子疏于照顾,及至生意越做越大,儿子也大了,他们夫妻二人又因为理念不合离婚了。

如今都各自成了家,对这个儿子就更疏于管教了。

他指了指身旁站着的人,“这是我们公司资助的对象,以后住这里。”话说完,他起身要走,他向来如此,横行霸道。

徐知忌挡住了他的路,微微抬着头。

“你当我家什么地方呢,什么阿猫阿狗都我往我这塞,我告诉你没门。”

徐长鸿的手高高举起。

徐知忌怡然不惧,抬起了脸。

“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。”

混不吝到了极点。

徐长鸿到底没打下去,语气缓和了点,对着身后的男生招了招手。

“他叫丁弃,跟你一个学校的,是体育特长生,是搞?”他一时没想起来,一旁的丁弃接了话,“徐总,我是练田径的。”

“对,练跑步的!”

他顺势将徐知忌拉到一旁,“也是个可怜的孩子,无父无母的”后面的一通话,徐知忌没听进去,隻觉得无父无母四个字,他感同身受,于是目光看向了丁弃。

丁弃?

被上天抛弃的人吗?

少年又壮又高,皮肤黝黑,估计是长期练跑步的缘故,大腿肌肉格外发达,他穿着洗到发白的跨栏背心,露出极好的手臂肌肉线条,下面穿着一双沾着泥土的很旧的运动鞋。

他就站在那儿,脸上没表情。

既不拘谨,也不怯场。

徐知忌摇了摇手,“我知道了,你可以走了”

徐长鸿脸上有了笑,抬手想拍拍儿子的肩膀,却被躲掉了。

“我就知道你这孩子心善”他边说边往外走,刚走到门边,身后传来徐知忌冰冷的声音。

“这个月的生活费别忘了。”

徐长鸿愣了一下,有些唏嘘。

父子二人,哪里像是父子啊,简直就是冤家。

“好,我会让陆秘书盯着的!”

徐长鸿一走,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徐知忌和丁弃了。

徐知忌手里拿着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,喝完直接上了二楼,等走到拐弯处又停了下来,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丁弃。

“既然来了我的地盘,就要守我的规矩。”

“你睡一楼的客房,就走廊尽头的那间。”他抬手大概指了一下,继续说,“二楼是我的地盘,没我的允许不许上来。”

丁弃答:“好!”

“还有就是在学校就当我们不认识!”

丁弃点头。

徐知忌说完打算回房间玩游戏,刚转身又想起什么似的,补了一句。

“家里的事有保姆做,冰箱里有吃的喝的,你随意,反正老徐给的钱不花白不花。”

丁弃站在原地,看着少年施施然的转身离开,直到确定没有话交代了,他原本挺直的身体才稍稍放松了些,打量着眼前的别墅。

房子装修的很豪华。

丁弃低头看了眼脚下。

下午的时候下了场急雨,练习完之后,他见时间还早,于是就跑步来了这里,一来可以锻炼,二来他兜里没钱,不够打车费。

路过外面的花园的时候,踩了一脚泥。

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有一个个或浅或深的脚印。

从进门到现在,丁弃第一次觉得脸发烫。

耻于自己与这里的格格不入。

他脱下鞋子,去了客房,也是未来自己的房间。

房间不大,却应有尽有,里面放了洗漱用品,和干净的毛巾。

屋子里的热水是恆温的,他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,顺带把衣服也洗了,又在杂物间里找来了拖把,把刚才踩脏的地方脱干净。

徐知忌玩了会游戏觉得没意思,于是下楼拿些零食和水果。

刚下来就看到少年穿着球服,撅着屁股在拖地。

一下一下,拖的很仔细。

徐知忌也没想套近乎,拿了东西就打算上楼,丁弃转身的时候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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